从睁开眼睛的第一秒钟开始，她就一直在笑，笑容灿烂得可以接替太阳的工作。

这次，真是难得。

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，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：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怎么看都比许佑宁好。

沈越川叫她吃早餐，没有小笼包她也接受了，也不嫌弃牛奶不是她喜欢的牌子，咕咚咕咚几口喝光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是这样的，我明明已经把钱给知夏了。”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林知夏，“你为什么要否认，为什么要诬陷我？”

明白人都能听出来，萧芸芸是在警告林知秋。

沈越川笑了笑，学习萧芸芸的方法，不知疲倦响个不停的手机终于安静下来。

沈越川把早餐往餐桌上一放，冷冷的盯着萧芸芸：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
唔，在沈越川的心目中，大概也只有她能够比得过他的工作吧。

再说了，万一有一天穆司爵和康瑞城正面对决，她在康瑞城身边，可以最大程度的帮到穆司爵和陆薄言……

“……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！”小鬼拿过裤子溜进洗手间，在里面“嗯嗯啊啊”的折腾了半天，过了许久才穿着歪歪扭扭的裤子出来，一脸纠结的看着许佑宁。

萧芸芸急了，威胁道：“信不信我马上哭给你看！”

从深夜到第二天清晨，许佑宁晕过去又醒过来，最后整个人陷入一种昏沉的状态。

康瑞城若有所指的勾起唇角：“有些车祸，不一定是意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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