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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碰上白唐了？”程奕鸣反问，他的脑子转得倒是很快。
然而多年后，他为了嫁祸于人，仍然用了这一招。
符媛儿笑了笑，她和严妍就是这么口无遮拦了。
两人都没当回事，继续化妆。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就像她在他家等了一整晚。
严妈轻叹一声。
“据我所知，那是一笔几千万的窟窿。”白唐补充。
“咳咳！”程子同识趣的轻咳两声，走上前来，“公事已经聊完了，你们聊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你少唬我，”严妈轻声一叹，“姑娘啊，有些事是注定的，只是它发生的时候恰好让奕鸣撞着了，你不能因此怪罪奕鸣一辈子啊。”
程申儿微愣，美目之中渐渐浮现一层羞涩，“司俊风，那天你本来可以不管我的，但当你舍身救我的那一刻，我就爱上你了……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？”
他虽然身陷囹圄，但白唐也没能完全破解他的阴谋不是吗？
白唐看着路线图，对祁雪纯缜密的思维赞许的点头，这一点，是白唐想到了但还没行动的。
“不如打个赌，谁先找到首饰的下落，谁可以提一个条件，对方要无条件答应。”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